这种选择……真的非常非常的艰难……

纪羽犹豫了，黄如天也犹豫了。

纪羽弄不明白，感觉自己天赋似乎并不是特别出众，但为什么还能走到问道台的这一层呢？再看黄如天，同阶王者的存在，能走到这里很正常，但自己……又是为什么呢？

“非大毅力者，无法问鼎九层问道！”这时，问道台之灵的声音传来。

纪羽浑身一震，旋即又有些释然……

他心有执着，有着想要完成的事情，想要探求的真相，不知何时开始，自己肩上多了一些东西，逼着他不断的向前，或许是微不足道的，又或许是必须要做的，他的目标由小到大的积累下来，最后，形成了一种执着。

“我心里……实在有太多不解了啊！”他叹了口气。

“怎么样，你们可想清楚了？”这时，问道台之灵再次开口。

这的确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古往今来的人杰，只有一人成功……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吧！

“还能再考虑一下么？”纪羽心中同样难以定夺。

毫无疑问，走上那一层，得到的将会是意想不到的收获，但前提是要成功了……

若是失败了，则会完全失去，一无所有。

相反的，若是不走，停在混沌的第九层，同样也会成为一个一代天骄的人物，将来也能取得无上的成就。

其实相比较起来，会选择留在第九层的人绝对会有很多，纪羽，同样也有这种意动。

他并不认为自己真的比古往今来无数人杰更加的出众，相反的，自己像是一个繁星，不足跟月光比亮。

“我停在第九层！”

这时，黄如天忽然开口了。

他看向纪羽：“第十层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第九层基本便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若是我再走，失败的可能性很大。”

说完之后，他找了一处位置，盘腿而坐，慢慢的进入了修炼状态。

混沌气慢慢的聚集，涌入黄如天的体内，黄如天气息迅速庞大，修炼起来如鱼得水。

“呵呵，好，既然如此，那有资格选择第十层的人，就剩下你一人了，你，且待如何！”问道台之灵的声音再次响起，与此同时，纪羽发现一边修炼的黄如天瞬间便失去了踪影，这个地方，就只剩下他一人了……

“我……”纪羽语塞，这，真的是一个极其艰难的选择……

他脑中不断的回旋着一些事情，他想要说服自己，向前冲击，但却有些无力，第九层几乎耗了他所有的力气，真的……还能冲击第十层吗？

“我……我想留在第九……呜！”

当他想要下定决心的时候，他的脸色却是骤然一变，变得痛苦至极……

一道莫名的力量忽然冲击了他的脑海，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哼！第九层？怎么？纪向飞的好儿子竟然连冲击一步的勇气都没有？哈哈哈哈，真是笑话！纪向飞啊纪向飞，看来你的如意算盘已经算错了啊，这片天地，将无人能够解救你！”

一阵狂笑之声忽然在纪羽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