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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三爷,你为何要这样对我?(1 / 2)


那种寒气在四肢百骸涤荡的生不如死之感让她甚至有种想要拉住他的手覆在自己脸上的冲动。

心里面强撑的那道心火也因为这一肌肤相碰瞬间偃息掉。

瞧见男人满头大汗,似是也好过不到哪里,她连忙趁自己最后的一丝意识尚在,将手自被褥内拿出,伸过去推他:“你走……孤”

男人眸光灼灼凝落在她的脸上,心口微微起伏,许是也感觉到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出事,蹙眉站起阙。

因为他骤然起身的动作,夜离推拒在他胸口的手顺着喜袍一滑,眼见着就要跌落在床沿上,男人连忙伸手一接,在她的手几乎就要砸上硬木床沿之前,险险救了下来。

两手握。

冰与火的碰撞,炙热和寒冷的交织。

两人都听到了自己心里有什么轰然倒塌的声音。

他喉头微动,想要松开她的手离开,可一双脚却是不愿迈出分毫,似火一般燃烧的大手更是紧紧握着那只柔若无骨的冰凉不放。

她也一样,理智告诉她应该将手自他手心抽出来。

可是理智是一回事,本能又是一回事。

他的手滚烫得如同高温的烙铁,手背在那份灼热的包裹下,寒意骤减,连带着她觉得体内似是也舒服了不少。

“别走......”脑中开始浑噩,她沙哑地呢喃。

他长身玉立,定定站在那里,大汗淋漓地静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过头,看向床榻上蜷缩在被褥下面浑身哆嗦的女人。

被褥大红,越发显得女人的一张脸苍白如纸,连嘴唇都是白的,一双迷离的星眸半阖半开,长睫颤个不停,似是睡着,又似是醒着。

显然,“冰火缠”已经发作到了最顶峰。

而他,又何尝不是一样?

一直到现在,他不过是凭着一股心火强撑着,可他知道,他也已到了极限。

体内五脏六腑似乎都在被烈火焚烧,全身每个毛细血管都像是被滚烫的开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置身在火山口,随时都可能被火山爆发喷涌出来的热浪吞噬掉。

闭了闭眼,他再次转身,想要离开,却忽然发现,明明是他裹住女子的手,不知几时,她竟已经将他的手反握住。

纤白如玉的葱指因为抓握,而更加森白,吹弹即破的手背上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青筋脉络,抓握的力度可见一斑。

他试着想将手抽出来,没能如愿。

他又抬起另一只手,想要将她的五指掰开,可就在滚烫的指尖刚刚碰上对方冰凉的手指时,竟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

他回身,再次坐于榻上。

浑身血液奔腾叫嚣,一双眸子越来越猩红妍艳,独自静坐了片刻之后,他掀开被褥的一角,也躺了进去。

他发现,就算屋中那么多的暖炉,女子也躺了那么久,被窝里面还是没有一丝温度,不仅没有温度,甚至还因为女子身体倾散出来的寒气而变得如同冰窖。

对于一个浑身发热、烈火焚烧,却找不到一个突破口的人来说,冰窖无疑是天赐之宝。

他毫不犹豫地将女子冰凉的身子扳过来面朝着自己,张开双臂,将她整个纳入怀中,深裹住。

那一刻,两人都颤抖了身体。

那一刻,两人都舒服地哼出了声。

感觉到身边骤然出现的温暖,生怕下一瞬就消失不见,女子也同样展开手臂,将他拦腰抱住,紧紧抱住。

不仅如此,还将一张小脸直往他的怀里钻,想要索取更多的暖意。

两人鼻息交错。

他的馨如兰麝,她的香如幽兰,紧紧纠缠。

凤影墨垂目看着怀中女子,呼吸徐徐加重。

第一次两人离得那么近,也是第一次两人以这样的方式相处,她冰凉的额头蹭在他滚烫的下颌上,他甚至能嗅到她秀发上皂花的清香。

不知想起什么,一双猩红如血的眸子微微眯着,眼神略显飘渺,薄唇轻动,他低低呢喃,似是在一人默念,又似是在轻唤于她。

“夜……灵……”声音因为喉咙灼烧干燥黯哑得厉害,口齿含糊不清,最后一字,似离似灵。

女子似乎听到了,眼睫微微挑开了几分,在他怀里艰难地抬起头,惺忪迷离地看着他。

终究还是没有意识,被褥下的一双细腿毫不顾忌地翘在他的腿上,冰凉双足更是本能地挤到他火热的脚间,来回轻蹭,想要更快更多地汲取温暖。

虽然隔着厚厚的衣衫,可他依旧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发生着变化。

而她还偏生不安分,如那夜冼州屋顶上一样,拿自己的脸去蹭他的脸。

“别动!”

他低声喝止她。

根本不管用,她置若罔闻,还像是被挑起了孩子心性,跟他杠上了一般,蹭得更起劲。

蹭着蹭着,蹭得两人五官都变了形。

蹭着蹭着,他蓦地张嘴衔住了她唇的同时,她停了下来。

一切发生得那样突然,却又那样自然而然。

将她冰凉的唇瓣吮在口中,辗转流连,似要将她的唇温暖起来。

女子也不知抗拒,更不懂逢迎,只在他的需索下不适地哼吟。

他想起夜里那些人闹洞房的时候,他要吻她,她流露出来的嫌恶和屈辱的眼神,忽然心生了一丝狠意,齿间就不自觉地带了力度,他重重咬了一下她。

痛感让她不满地皱眉,摇头,本能地想要摆脱他,可他哪里肯放?

舌尖撬开她的唇齿,钻入她的口中,需索着她每一寸的芬芳。

两人都粗噶了呼吸。

在他唇舌的索取下,她哼唧得也更加厉害。

他只觉得堆砌在身体里的火热越来越膨胀,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开来。

被褥下,他的大手顺着她喜袍的衣襟探入,摸索着挤进她原本就撑得满满的兜衣里面,她浑身一颤,佝偻了身子,双腿也同时曲起,虽没有意识,却还是摆出了一副戒备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