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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疯拳古疯


古疯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从小到大都是老实巴交的人,谨遵仁、义、忠、效的组训。从亚洲到美洲,再到欧洲、东南亚,但凡跟古疯接触过的人都为他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九十年代初期,东南亚一名泰拳宗师惨遭灭门,跟其只有一面之缘的古疯毫不犹豫的帮其出头,硬是以一己之力灭掉一个规模庞大的黑帮。

那是一次维护正义的出头,在所有人都选择回避的时候,古疯为了正义出手。

而从那以后,各国、各地区的同道中人如果有什么恩怨的话,都会找到古疯,让其协调解决。

老实巴交的古疯依照仁、义、忠、效,尽心尽力的帮助别人妥善解决问题。有的时候帮助完之后,甚至连饭都不吃就匆匆离开。

照他的话说,武道日渐没落,我们所有的同道人都应该紧密的团结在一起。不为了壮大,只是为了延续。

当这种事情做得越来越多的时候,古疯的侠肝义胆誉满全球。而他自己也在这期间独创了疯拳,把自己的实力提升到宗师的程度。

实力、威望都有了,受到顶礼膜拜也数正常。他已经在康巴隐居了近十年,不再露面。可不管是空手道、柔道、跆拳道、泰拳等等武术一脉提到古疯的时候,都会把他放到一个绝对高的位置上。

是用因为古疯践行的仁、义、忠、效,就是武者的精髓思想,为世界所公认。

这个老实巴交的宗师,半小时前还在田地里播种,以至布鞋边缘满是泥土。

“古师傅!”马库斯冲古疯点点头,以示自己对古疯的敬意。

“我们扯不上关系。”古疯搓搓手上的泥土冲马库斯说道:“开始吧。”

“好!”马库斯点头。

陡然,古疯气势大变,他从一个老实巴交的***,陡然变成一个无所顾忌的狂豹犀牛!

气势的变化完全发生在一瞬间,那种相差十万八千里、根本无法凑到一块的气息,竟然陡然完成瞬变。

你见过说翻脸就翻脸的人吗?前一秒还笑容满面,后一秒就要操刀子杀人。或者神经病,当你前一眼看到神经病在哭,后一秒却看到神经病在笑......

或者像是寂静无比的深夜,你躺在屋顶看着漫天繁星,享受这份宁馨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凄惨无比的尖叫声,打破了你在享受中认知的一切。

是的,就是这样的。当所有人都把古疯当成老实巴交的***时,他却变成了狂暴的犀牛,那种疯起来敢跟火车头正面相抗的犀牛!

不在乎生死,不在意生命,在乎的只有一点:冲锋!

没错,古疯在冲锋,像是疯子一样冲锋。他的眼睛像冲撞火车头的犀牛一样通红通红通红,他的鼻孔跟冲撞火车头犀牛的喘息一模一样,甚至都能看到喷出来的气体。

“呼!呼!呼!呼!......”

瞬间变成狂暴犀牛的古疯来回翻转着身体,用双拳向马库斯展开攻击。他的拳法没有任何轨迹可循,完完全全就是一种疯子的打法。

这就是古疯的疯拳,一经施展,疯的完全不像样。每一拳都把力量用到了极致,每一拳都充分扭动自己的身体,一往直前,不顾生死,没有退路。

因为疯子就是这样的,不考虑任何,只知道攻击、攻击、再攻击!

风,仿佛都在听古疯的召唤;空气,仿佛都在遭受古疯的节制。你只能看到古疯舞动的双拳,而除了双拳之外,几乎不会关注任何人或物。

当你只关注他的双拳时,双会不由自主的升出强烈的窒息感。仿佛所有的空气都被那双拳头抽去,以燃烧的方式提供更加疯狂霸道的力量。

勇往直前的冲锋下,疯子一样的古疯硬是把马库斯逼的连连后退。

似乎残暴马库斯在对方的疯拳下无以力继,除了躲闪就是躲闪。他不敢跟古疯正面相抗,一旦正面相抗,就得被对方毫无规律的拳头撕扯的粉身碎骨!

“喝!”

“喝!”

“......”

古疯不停的发出爆喝声,毫无规律舞动的拳头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甚至扬起一串串拳影。

这就是疯拳,一往无前,直到击杀对手或者被对手击杀,否则绝对不会停,绝对不会罢休!

面对疯拳的马库斯狼狈不堪,他必须在场地里不停的游走,才能避开对方的拳头。一旦他的身体出现任何停滞,就会被疯拳撕扯的粉身碎骨。

马库斯落在了下风,但是朱可夫一点都不担忧,眼睛里满是自信的笑意。

古疯占据绝对的上风,可李显等人却露出浓浓的担忧,似乎已经看到了结局。

古疯的疯拳会在短时间之内完成对体力的压榨,这根本就是速战速决的拳法。以大量输出的体力,大幅度提升力量和速度,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击毙对手。

毫无疑问,这是最正确并且最霸道的。可它的缺点同样突出:一旦体力消耗完毕还没有击杀对手,就会处于被动状态。

马库斯很狼狈,但是马库斯至始至终没能让古疯碰到他的任何衣角。

他只是看似狼狈,实际早就看穿对方的弱点。马库斯在狼狈中消耗古疯的体力,一点点消耗,不急不慢。

这里在进行生死格斗,而八角塔楼里却充满了酒香——萧援朝在喝酒。

坐在地板上,萧援朝端着酒杯一饮而尽,而后重新倒满,吃上两颗花生米继续把杯子里的白酒喝光。

没有下酒菜实在难以下咽白酒,哪怕是康巴用绝对绿色没有污染的小麦酿出来的纯正粮食酒。

萧援朝的旁边已经扔了一个空酒坛,那是标准五斤装的酒坛。五斤白酒全部在花生米的陪伴下进入萧援朝的肚子里,但这些还不够,他还在喝。

喝酒的萧援朝浑身通红,那种通红仿佛放在蒸锅里蒸熟的螃蟹颜色,可又有少许不同——通红的身体带着一抹淡淡的赤芒,形成丝线般的穿插在螃蟹红之中。

“向前向前向前!”萧援朝陡然站起来瞪着双眼,一手提着酒坛,一边朝木塔门外晃着高声唱道:“我们的队伍向太阳......东边我的美人啊西边黄河流,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我是***!我就是关二爷!我就是......”

“啪嗒!”

脚底打晃的萧援朝被门槛重重绊倒,用狗吃屎的姿势摔了个结结实实。

萧援朝喝醉了,醉的忘了自己是谁,醉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