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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缙笑了下,声音柔和:你叫霁儿,对吗?

  小孩儿轻轻点了下头:嗯。

  宇文缙道:朕叫宇文缙,从现在开始,便是你的父亲了,你随朕姓,姓宇文,叫宇文霁。记住了吗?

  小孩儿愣了愣,眼神有些茫然着抬起头来:你你真的是我父亲吗?

  以前也许不是,但现在开始,是了。

  ?

  宇文缙起身,伸出手将他抱了起来,小孩儿稍微挣扎了下,但见宇文缙似乎没有别的意思,挣扎几下后便停下了。

  他靠在宇文缙肩膀上,模样有些颓废,手里依旧紧紧攥着那个拨浪鼓。

  宇文缙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霁儿,朕问你,以后,你要如何称呼朕?

  他想了想,答:父亲。

  很好,宇文缙笑了下:你要永远都记住。以后不管谁问你,你都得这样回答。

  任何人吗?

  对,任何人。因为,现在开始,这就是事实了。

  由我宇文缙决定下的你是我儿子的事实。

  宇文缙又问:朕是你的什么人?

  宇文霁乖乖回答:是我的父亲。

  宇文缙笑了下,抬手轻轻摸了下他的头发:真乖。

  第93章 九十三

  申时刚至, 皇宫里出来一批人,在京都城门前、各主街道张贴皇榜,宣告的, 是一则重大消息:当今大凉皇帝宇文缙流落民间的儿子已寻回, 且已入住皇宫, 作为皇帝唯一的子嗣, 不日便要为他进行册封, 立为东宫太子。

  此消息一出, 京都众人议论纷纷, 大街小巷都是在说这件事的。

  拉着单安承在街上乱逛的轩辕铮自然也看到了那道皇榜。

  刚看到时,轩辕铮还不相信, 以为是什么人的恶作剧,结果发现前来张贴皇榜的, 是宇文缙身边的林惜, 还有其余与林惜交好的一众侍卫。

  轩辕铮连忙走上前去询问此事。

  林惜见到是他,便与他走到了一边无人处, 而后如实回答:轩辕少将军,此事属实,陛下已经将孩子带回皇宫,不过孩子太小,又有受惊,不能立刻住进东宫,陛下便让他在清风殿住下了。

  轩辕铮紧皱起眉头。怎么会这样?陛下哪里来的孩子?!从未听说过陛下有什么流落民间的孩子啊!!

  而对此事有质疑的, 不仅是轩辕铮一人,其余的朝臣们在得知消息后也纷纷震惊与疑惑,准备去往皇宫与宇文缙确认此事。

  何况,册封储君这种大事, 怎么能如此儿戏?!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找回来的孩子,怎么就能确定真的是陛下的孩子呢!!

  但宇文缙已然猜到朝臣们会蠢蠢欲动,所以提前封禁了皇宫,若非他下旨,明日早朝之前,朝臣们不得入宫。

  所有想要见他的人,一时间都被堵在了皇宫大门前。前半日一直安静的皇宫大门,此刻倒是热闹非凡。

  邹越也在其中。他难以置信,居然会冒出来一个陛下的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

  是当初在江南的时候?

  越是这般想着,邹越的眉头便皱的越紧。如果真的是陛下在江南时有的孩子,那他还真是大意了!这么久来,居然都没发现这个孩子的存在!

  如今陛下寻回孩子,又如此着急册封为太子难道是知道了些什么吗?

  邹越不远处便是丞相严慈,还有匆匆忙忙赶来的轩辕泊。

  没有人能进去,大家都只能站在外面说些话。

  见轩辕泊来了,严慈连忙和他走到了旁边,压低声音开口:将军,你觉得这事是个什么情况?陛下那里怎么好端端的冒出个儿子来,真的会是陛下的孩子吗?

  轩辕泊也不清楚,毕竟事发突然,谁也没有想到,否则也不至于那么多朝臣都挤在皇宫门口了。

  至于陛下的那个孩子如果是假的,陛下怎么能册封那个孩子为太子?但陛下自从登基后,洁身自好,即便是瑜贵妃也没有怀上子嗣,那个孩子是

  轩辕泊稍加思索了下,莫不是陛下尚未登基成为皇帝前有的?那应该是在江南那边的时候?!

  可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如今求证起来,有些困难。

  轩辕泊道:还是等明日早朝的时候再问陛下吧,今日陛下是不会见任何人的,丞相,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严慈想了想,有道理,便点头答应下来。

  他们很快离开。而见到他们真的走了的邹越一行人,也觉得继续待在这里纯属浪费时间,便陆陆续续离去,准备明日早朝时分再与陛下求证孩子一事的具体情况。

  朝臣们规规矩矩的,但总有人不守规矩。

  轩辕铮决定等天黑后从宫墙上翻进去。反正翻得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种事情,他熟得很。

  天色渐晚,夜色缓缓降临。

  皇宫清风殿内,宇文缙正在房间里教宇文霁练字。

  别的事情,他已经在白天时交代过,如今清风殿内待着的人都是他信得过的,何况,这里有无月和岳明轮流守夜。宇文霁住在这里很安全。

  无月走进房间时,宇文缙正教宇文霁写他自己的名字。霁的笔画有些多,宇文霁只知道年,不知道写。这会儿,也是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长什么样的。

  无月开口:陛下。

  宇文缙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而后重新低下头去,抬手摸了摸宇文霁的脑袋:你在这里好好练,朕出去一下。

  宇文霁乖乖点头,不太熟悉的抓着笔在纸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宇文缙走出房间,无月跟随其后。

  房外还有一个人,是为宇文缙诊治的温老头。见他出来,客气行礼后,也不等宇文缙说点什么,便伸出手抓过他的手腕,为他诊脉。

  和上一次诊脉相同,脉象趋于平稳,不久之前剧烈发作的毒,此刻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住,没有半分涌动的迹象。

  温老头不由皱起眉来,这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没有症状,便无法得知患者身体情况,也就无法判断患者对药物的可接纳程度,对于之后制作解药,更是一个麻烦。

  他问宇文缙:皇帝陛下,请恕我冒昧问一句,你是不是吃过什么东西来强行压制体内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