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分卷(91)(1 / 2)





  没什么。她松了口气,慢一拍的,膝盖竟觉得酥.麻。

  师父果然对我做了不客气的事么?十四大着胆子问出来,用力回抱她。

  好了。昼景率先结束这个拥抱,手背贴在少女额头,面上多了三分欣喜:烧退了。

  她如释重负地转过身,抬手沏茶。

  十四痴痴望着她的背影,怎么看都看不够。以她这个年纪,放在岳国正是嫁人的好时候。她到底何时才能像梦里一样嫁给师父呢?

  师父看起来对她不是没感觉,她心跳鼓噪的,不比自己差多少。

  她眼眸低垂,竟起了不忍逗弄的善心。

  昼景端着茶杯回过头来,见她早已乖乖地穿好小衣,不再是一览无遗的玉色软雪,她心弦松弛,笑意愈深,总而言之多了那么几分自在:来,十四,润润喉。

  灵茶是师父亲手培育栽种,香气四溢,灵气充沛。喝过小半杯,见她薄唇微干,十四猜测这几天师父劳心费神,起了浓浓的愧疚怜惜,温声细语,十二分的乖巧:师父,您也喝。

  昼景饮却剩下的小半杯,顾及她大病初愈,便和往年一般,自觉拿了裙衫亲手伺候着她穿好:抬手。

  十四在这时格外柔顺听话,眼神离不开师父,心里的小鹿撒开蹄子乱跑,被师父触碰到的肌肤都在发烫。

  师父。

  怎么?昼景专心忙碌着为她佩戴腰间香囊,下颌被人抬起。

  少女明眸皓齿,笑颜动人,声音软绵:谢谢师父。

  一瞬,昼景心底生了欲,竟不敢看她。

  若可以,她真恨不得

  恨不得怎样呢?

  她摇摇头,随便找了个说辞,起身离开。

  师父要去哪里?

  书房。

  话音刚落,人已看不见行踪。

  书房?十四一怔,继而不知想到什么,醋罐子都被踢翻,小声嘀咕:又去画你的相好么?

  她一拳捶在软榻,说不出的泄气。

  关在屋里走了好久的神,十四看着窗外景色脑海蓦地灵光一闪:师父,师父是趁她昏睡撞了她一下吗?

  她不敢自作多情,但

  万一呢?

  她娇羞捂脸,倘真如此,师父可真闷骚。

  若是她自作多情

  十四容色微变,那早晚有一日,她也得把这事变作真的。事成之后,师父怪她也好,骂她恬不知耻也好,她都无悔!

  书房。

  昼景捏着笔杆犹豫再三,终是泼墨分毫,将欲.望全然宣泄。画中人娇俏可人,一眼看去,满目乖巧,上乘的玉色,肌肤嫩滑,初初挺秀的胸房含.苞待放

  画成,她盯着画卷怔然出神。

  轻声一叹,将崭新的画卷装裱好放进书架暗格。比之前的额外多设了一道禁制。

  十四入夜潜进书房想继续窥探师父白日遁走的因由,不成想那道禁制她怎么都解不开。

  换言之,师父不想将这秘密和她分享。

  会是怎样的秘密呢?

  莫非师父旧日里的情人,又多了一位?

  她越想越亏,她心里眼里就装着一位,师父倒好,相好一个又一个!还都念念不忘,日思夜想!

  她醋得想发疯,蹲在角落独自生闷气。

  可再大的闷气,一想起白日师父毫不避嫌地揽她入怀,她脸颊绽开笑,她太喜欢这样的肌肤之亲了。她自幼和师父一起睡,大了大了,反而失去肌肤相亲的特权。

  她深感遗憾。

  占有欲在心头叫嚣,她站起身,拍拍衣裙,头也不回地出了书房。

  夜色正浓,她抱着膝盖可怜兮兮地靠在师父门外的墙壁,春风吹拂,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昼景神色无奈,轻抚眉心,到底是松了口:好了,别再扮可怜了,进来罢。

  十四哪有扮可怜?她吸了吸鼻子:十四本来就可怜。

  师父不要我,我最可怜。

  借着病了一场,少女重新回到她心心念念的怀抱,抱着师父柔韧瘦腰,脸埋在她胸前,心都要飞起来。

  昼景轻拍她背部,本是想哄她睡,等了又等怀里的人不知哪来的兴奋劲,她没好气道:想笑就笑罢,别憋着了。

  笑意如风铃清脆悦耳,十四抱着她脖子,极尽乖巧:师父,你真好。

  我真好?昼景脸色古怪,看着浑然不知危险的小姑娘,她再次按下那点变态的欲.念,眉心焰火一闪而逝。

  师父师父,我的好师父

  小姑娘今晚话多,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两句,昼景听得耳朵着火,眸色深深:好十四,安静些。

  微哑的嗓音低柔含媚,十四半边身子都麻了,不敢再闹,小猫似地窝在她怀里,掌心偷偷摩挲师父的腰。

  腰是好腰。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1章 恃宠生骄

  师徒二人相依为命地呆在折云山, 任凭外界的修士为了天材地宝争得头破血流,二十年前九州大陆进入灵气复苏时代,万物皆可修行, 为了一朝飞升走向更广阔的领域, 无数天骄涌现, 百花齐放, 争竞不休。

  眨眼, 两年后。

  十七岁的少女光脚坐在桃花树上摇晃着两条细长的腿,风吹桃花落, 粉色的娇艳花瓣落在少女乌黑的发丝,单薄的玉肩, 发丝轻扬, 似是被风扬起了一个季的春天。

  春风拂动少女洁白的裙摆,裙摆下映出一截莹白的小腿, 肤色在阳光照耀下白得发光。

  她下巴抬着,看样子是在和人赌气,等了又等不见人来哄,她气得拂落肩头落花:我爱喜欢谁就喜欢谁, 爱和人勾手指就和谁勾手指, 师父不管我,那就干脆什么都别管了。此处不留我,我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