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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1 / 2)





  听着一万两,木远的嘴都咧到后脑去了,再听秦 王,木远的头脑清醒了一大半。别看他整日吃吃喝喝,他在泉州待了十来年,知道的事可比他那做世子的爹都多,木贵妃和沐恩伯的打算隐约有些猜测。

  木远猛摇头。

  六六双眸圆睁,疑惑地看着木远,“这可是一万两银子,什么把柄这么值钱?”

  木远道:“五千两,别的事。”

  六六沉吟一会,“带我去见太子。”

  “啥?”木远一口茶水喷出来,“你见太子干啥呀?”

  “无需你知晓。”六六冷冷道。

  脑中灵光闪过,木远指着六六道:“你们是太子的人!”接着木远拍了额头一巴掌,“你们家是靠太子才得了伯爵,又领了矿产。”

  “行还是不行?一万两银子。”六六豪气地再了五千两。

  木远眼睛都绿了,立马道:“我拼了命也给你办成。银子先给我,回去等我的消息。”

  六六道:“成交!”

  六六吩咐石炭去了永平伯在京中的铺子,拿了一万两的银票过来直接递给了木远。随后两人告辞。

  木远拿到银子,先让人去买了青玉笛。他直接则上了秦 王府,直通通地对秦 王讲他收了武安侯世子的一万两银子,让秦 王允许他带着武安侯世子进太子府去。秦 王竟然也答应了,木远高兴地回了家。

  三日后,陈家收到木远的信,让陈家通知武安侯世子,次日他带武安侯世子进太子府去。徐家英和陈茂闵一碰头,最终商量出,六六扮成徐家英的小厮跟着进去。

  次日,木远在百味楼吃着早食,等着徐家英和六六到了才一起往太子府去。

  到了门口,木远让小厮递过一块令牌,看门的御林军接过令牌准备查看一眼,就听到木远鼻子里哼道:“我是奉秦 王的令来的。”秦 王二字尤其大声。看门的御林军一愣,只瞄了令牌一眼,就命人打开了大门。木远就领着徐家英和六六大摇大摆地进了太子府。进了太子府,木远自个儿逛太子府去了,武安侯沿着熟悉的路往正殿去,六六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到了正殿院中,只见院中设了三案几三椅,太子坐在上首,一男童一女童分别坐在下首,太子妃另坐在一张椅子上,太子正教着两小童识字读书。

  徐家英先道了一声,“姐夫,姐姐。”

  太子妃惊道:“英弟,你怎么来了?”

  太子和两小童仍然读着书,徐家英欲上前再唤。太子妃忙道:“这是你姐夫行的规矩。”

  三人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太子教完一段,方命课散。两个小童忙起身跑向徐家英,“舅舅,你来看我们啦。”

  徐家英蹲身搂着两个说着话。

  自踏入院中,六六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太子,太子头上的一片白气丁点黑气也无。六六放下心来,再转眼瞧向太子和两个小童,也是白气一片,看来这一家子的性命是无忧了。

  六六上前几步,朝太子太子妃行礼,“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闻言,太子定睛一瞧,笑道:“是六六吧,和小时一模一样。”

  太子妃听过六六的事,取下手上的羊脂玉镯赐给六六。

  六六谢过,道:“请太子殿下选一僻静之处。”

  太子转身往殿内走去,太子妃忙拉过两小童,在院内守着。

  徐家英把外面的情形说了一回,最后道:“姐夫,你看如今该怎么行事?”

  太子沉吟半晌道:“我这里你不用管,性命是暂时无忧。我只是担心秦 王狗急跳墙弑君。”

  徐家英先是一怔,随后乐道:“这样岂不是更好,由得秦 王作死,让那老头子看看他最宠爱的儿子怎么杀了他。”

  “万一他成功了呢?”六六突然出声道。

  太子颔首,目露赞许。

  徐家英道:“难道秦 王还能控制皇宫内外的御林军?”

  “你们出去紧盯着皇宫各处的御林军,还有五城兵马司及西营。”太子郑重道,“我原以为西营是完全掌握在皇上的手里,但上次西行的时候,我发现西营也有漏洞,未必听命于皇上。好在有吴家,西营出不了大的问题,只是其它几处,你们一定要盯紧了。恐不至秦 王有在里面插人,杨阁老定也有插人。”

  “那个老狐狸,那里都有他。”徐家英愤愤道。

  “这月余来,我静心想了想,杨阁老支持的恐怕不是秦 王。”太子道,“如今他大权在握一是因为皇上信任他,二是因为皇上平庸。可秦 王不通,何况秦 王身后还有好揽权的石淑妃和石尚书。倘秦 王上位,对杨阁老来说可是没有好处的。”

  六六默默地冒出了一句,“杨阁老支持的是吴王,秦 王不过是他的晃子。”六六把杨文远的想法说了一回。

  徐家英险掉了下巴,“杨阁老作孽太多,亲孙子都跟他对着干。”

  “胡说,杨文远是忠君。君君臣臣,既然杨阁老别有心思,杨文远没有大义灭亲算是好的了。”六六为杨文远辩解。

  外面突然响起太子妃的声音,“你是谁?”

  “在下靖海侯的木远。”这话有意思,靖海侯早成了沐恩伯,如今那来的靖海侯。

  太子一笑,扬声道:“进来吧。”

  木远进殿后,恭恭敬敬地行了礼,“给太子殿下请安。”

  徐家英看着他道:“你来为何事?”

  木远道:“有一事跟太子殿下禀告,关于姓夜的。”

  “姓夜的?谁?”徐家英脑中一时没想到谁姓夜,不禁问道。

  “国师?夜先生?”太子沉声道。

  “是,屁的国师。他原来跟我祖父在泉州的,之前也来过京城的。没想到这一回他来了京城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国师,我呸。”木远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