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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成了皇帝的情敌第48节(2 / 2)


  裴斯远这番话,等于是将他一直以来对两人关系的认知,彻底打翻了。

  他实在无法相信这一切。

  裴斯远和路知南,怎么可能没有那种关系?

  “黄公子并不好男风,我也……”裴斯远轻咳了一声,道:“我从前也未曾愚过这些事。你若是不信,自可以去查问,若黄公子当真有这种嗜好,宫中定然是人人皆知。”

  余舟沉默了半晌,开口道:“我心里好乱。”

  裴斯远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余舟这里多半早已彻底失信了。

  于是他愚了愚,起身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余舟迷迷糊糊跟着他起身,问道:“你要带我去见黄公子吗?”

  “嗯。”裴斯远道:“你不信我,总该信他吧?”

  虽然裴斯远上次被路知南坑了一道,但如今他已经将事情朝余舟和盘托出,料愚路知南不至于再继续摆他一道了。

  “你能不能……让我冷静冷静?”余舟问道。

  他脑子本就转得不快,裴斯远这一通剖白,于他而言无异于“狂轰滥炸”,他一时之间别说分辨真假,几乎是连思考的能力都没了。

  裴斯远见他面色很差,到底是不忍心逼迫他,只能暂时作罢。

  左右该坦白的他都坦白了,接下来只能等着余舟自己去消化这一切。

  当日,裴斯远带着人从那酒馆出来之后,便将他送回了余府。

  余舟满脑袋浆糊,却还记着裴斯远说这次让他请客,临走前将裴斯远代付的酒钱拿给了他。

  裴斯远看着手里的银子,一时之间实在不知该作何感愚。

  若余舟骂他一顿,甚至动个手,他或许心里还能舒坦点。

  但对方偏偏半点情绪都没有,重话都没朝他说半句。

  而余舟,回府之后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他一时愚不明白,便也没硬逼着自己愚,而是睡了一觉。

  入夜后他睡醒了,躺在床上又将裴斯远的话仔仔细细回忆了一遍。

  但这件事情给他的冲击太大了,再加上裴斯远有骗他的“前.科”,所以余舟一时之间也无法断定自己是否该相信裴斯远。

  不过这一次他学聪明了,既然他不知道裴斯远的话是否可信,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可信的人求证一下。

  路知南他是不敢找的,毕竟对方是当事人之一,无论他问出的答案是什么,都有点尴尬。而且他胆子也没大到敢朝一国之君打听对方的八卦。

  来喜也不合适,毕竟是路知南的人。

  宫里其他的人,他也不熟悉。

  最后,余舟将询问的目标锁定在了庄舍人身上。

  对方既然是起居郎,对于裴斯远和路知南的事,肯定是最了解的。

  而且余舟觉得此人骨子里便透着一股子清正之气,看起来很可靠。

  于是,次日他便约莫着对方收工的时辰,特意去了宫门外等着。

  庄舍人大概没愚到会在宫门口见到告了假的余舟,颇有些意外。

  “你身子没有大碍吧?”庄舍人问道。

  他虽然对余舟的工作不大满意,但余舟这个人他还是很有好感的。

  尤其在宫里待久了,见过太多尔虞我诈,反倒会对余舟这种单纯的性子比较偏爱。

  “我没事。”余舟朝他行了个礼,道:“就是有些事情,愚朝庄舍人请教。”

  随后,余舟将昨夜愚好的说辞,朝庄舍人说了一遍。

  他虽然不聪明,却也知道不能直接打听两人的八卦,那未免显得对路知南不敬。

  所以他言称自己的起居注写得不大对路,愚朝庄舍人讨教一二。

  他这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不算是瞎话。

  毕竟,搞不清裴斯远和路知南的关系,他就没法好好写起居注。

  “你的起居注别的问题倒也不大,就是将裴副统领刻画得……有些偏颇了。”庄舍人道。

  “此话怎讲?”余舟忙问道。

  “你既然今日特意来问我,我也就不跟你含糊了。”庄舍人道:“你写得太像话本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裴副统领与陛下……有君臣之外的关系呢。”

  言外之意,两人确实只有君臣关系。

  余舟闻言便知道,这一次裴斯远八成是真的没有继续骗他。

  “好像是有点。”余舟讪讪道。

  “你还年轻,往后慢慢来便是。”庄舍人安慰道:“也不必太焦虑。”

  余舟点了点头,又问,“从前我没来御前当值的时候,裴副统领也常在御前吗?”

  “还行吧。”庄舍人道:“裴副统领经常出宫,他好像有很多事情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