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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赭恒散人一怔,开口问道:你想做什么?

  再去看一眼江涂。凤凰妖尊开口道。

  赭恒散人一怔,突然意识到,江涂曾经和江浅一样,也是凤凰妖尊看着长大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从前,江涂和江浅在凤凰妖尊心里,都是一样重要的存在。

  而江涂亲手伤了江浅这件事,对凤凰妖尊来说又何尝不是打击?

  彼时,还是凤凰妖尊亲手制住了江涂

  另一边,峭壁。

  黑雕他们自觉已经完成了和青鱼的约定,一切都将万事大吉了。

  却没想到郁辞舟突然一身魔气地闯了进来,而他手里还抱着昏迷不醒的白孔雀。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黑雕见到郁辞舟的时候,目光中满是惊讶。

  只因郁辞舟身上散发的高阶兽族的威压和魔气,毫不费力便将他死死压制住了。

  我想弄死你,已经想了很久了。郁辞舟开口道。

  说罢,他不等黑雕开口,驭起妖力便击向了黑雕。

  黑雕自从入了魔之后,自觉妖力已经大有进益,却不料完全不是郁辞舟的对手。

  郁辞舟一身魔气,一手抱着昏迷的白孔雀,另一手释放出妖气,像一只杀红了眼的修罗一样,顷刻间便了结了黑雕的性命。

  黑雕至死都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死在这个兽族的手里。

  不止黑雕,这一日,峭壁所有的猛禽被郁辞舟屠了个干净。

  尤其那几只曾在猎隼面前奚落过江浅的猛禽,临死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惹祸上身的。

  你这么恨他们?猎隼朝郁辞舟问道。

  郁辞舟收敛了妖气,开口道:他们杀了广陵大泽的几十只妖,这是他们该偿的命。我不过是替江护法清理门户,不想他脏了手而已。

  猎隼目光落在郁辞舟怀里抱着的白孔雀身上,问道:他怎么了?

  不该问的别问。郁辞舟看向猎隼道:你该怎么办呢?

  猎隼朝他摊开了双手,开口道:我入魔不深,你可以帮我祛除魔气。

  郁辞舟看着他半晌,有些惊讶地开口道:你没有心魔?

  我的心魔你已经帮我除了。猎隼看向地上的猛禽尸体道。

  郁辞舟挑了挑眉,最后妥协似的抬手按在了猎隼额头上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其实也想将猎隼杀了。

  但他知道那杀念是心魔在作祟。

  最终,郁辞舟放过了猎隼,由着他去了。

  这猎隼虽是猛禽,身上却没有戾气,哪怕沾染了魔气依旧能控制住心神,所以郁辞舟并不担心他会生出什么事端。

  离开峭壁之后,郁辞舟便带着江浅回了一趟京城。

  江浅身上魔气时隐时现,郁辞舟有些担心,不敢贸然带着他奔波。

  江浅在平安巷昏睡了一天一夜,一直没有醒。

  郁辞舟守在他身边,伸手试探了一下江浅身上的魔气,发觉江浅身上的魔气一直不怎么稳定。

  不过江浅睡着的时候看起来却很安静。

  他面色带着些许苍白,漂亮的眼睛如今紧闭着,将他那疏离且时常带着冷意的目光掩去了,让他显得有些乖顺。

  郁辞舟盯着江浅看了一会儿,目光最后无意识落在了江浅小腹上。

  他脑海中骤然闪过一个念头,不由想起了此前朝江浅提过的那个要求

  江浅肚子里这颗蛋,他至今都还没摸过呢。

  念及此,郁辞舟眸光微闪,最后忍不住抬手探向了江浅小腹。

  郁辞舟小心翼翼释放出妖气,轻轻探向江浅体内。

  就在这时,他耳边响起了江浅的声音:你摸到了什么?

  郁辞舟一惊,骤然缩回了那只手。

  他抬眼看向江浅,便见江浅正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郁辞舟:

  第52章

  郁辞舟怔怔看着江浅,表情带着几分心虚,仿佛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但他观察江浅,却发觉江浅眼底并没有愠怒之色,只是看着他的目光令他觉得有些陌生。

  江浅的记忆恢复了,虽然只有那么小小的一个片段,却改变了很多事情。

  郁辞舟不知道这具体意味着什么,但他能感觉到江浅看着他的目光,和从前不大一样了,里头明显多了点什么。

  你摸到了吗?江浅又问了他一遍。

  郁辞舟目光闪过犹疑,而后摇了摇头。

  江浅盯着他看了片刻,开口道:你撒谎。

  方才江浅醒来的那一刻,已经感觉到了郁辞舟的妖气在他体内试探。

  没有。郁辞舟开口道。

  没有什么?江浅又道。

  郁辞舟目光重新落在江浅小腹上,开口道:没有蛋,你先前是在骗我。

  他说这话时,眼底魔气若隐若现,情绪似乎极为不稳定。

  江浅看到他这副神色,心底没来由便生出了几分内疚。

  过往的种种在他记忆中浮现,令江浅心中那亏欠感陡然增加了不少。

  你在怪我。江浅忍不住伸手抚过郁辞舟眉间,他修长的的手指带着凉意,仔细描摹着郁辞舟英俊的眉眼,那动作十分小心。

  郁辞舟抬眼看向他,眼底的目光逐渐染上了热度。

  他骤然抬手抓住了江浅那只手,哑声道:我没怪你,也不会怪你。

  你又在撒谎。江浅看着他开口道。

  不然郁辞舟眼底带着几分邪气,突然凑近江浅,开口道:不然你还一颗给我。

  江浅眸光微动,开口道:你就那么想要?

  郁辞舟挑了挑眉,他其实不怎么在意这个

  哪怕是第一颗蛋,对于郁辞舟来说也是个意外,能有那颗蛋,郁辞舟高兴固然是高兴的,但与江浅比起来,那不过是个锦上添花的存在罢了。

  而这一次,他误以为江浅有了第二颗蛋时,其实心里的忐忑多过了高兴。

  所以得知这是个谎言的时候,郁辞舟并没觉得多失望,更不可能因为这个去怪江浅。

  但江浅这么问他的时候,他却看着江浅,开口道:想要。

  他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心底隐隐带上了几分期待,仿佛想要在江浅这里证明某些东西,就好像江浅一旦答应了他这要求,就等于答应了他很多别的事情。

  郁辞舟心底的魔气不断作祟,这令他在江浅面前没法冷静思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