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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错人后她引火上身(重生)第52节(1 / 2)





  “柳砚莺,府里有贵客还不去沏茶?”

  “是,四小姐。”

  柳砚莺爽快应下,她清楚路景延不在的小半月里她得憋屈死,没准等他回来也还是一样憋屈。

  路云真将人带到自己的厢房招待,柳砚莺素日从不进出她的厢房,这回端着茶水进去就见路云真四下翻找起东西。

  “我出门前放在桌上的掐丝金蝴蝶耳坠呢?”

  柳砚莺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她总不至于上演如此低劣的戏码,要来污蔑她吧?

  好在路云真的东西是真不见了,并不是有意为难,“你先伺候舅母和妙儿用茶,然后帮我找找。”

  多大点事,府里都是王府带来的老人,知根知底,不可能被人偷了,耳坠不见总是被收起来了吧。

  这么想着,柳砚莺给刘夫人和刘妙儿先后倒上茶,“我去喊平日整理这屋的女使进来看看。”

  刘夫人将茶盏一拿:“你不会找东西不成?还要请专人代劳?”

  柳砚莺怔了怔,第一反应还以为她说的是路云真,端着茶壶抬起眼,这才见刘夫人眯着个丹凤眼正盯着她瞧。

  是对她说呢?那可真是冤枉。

  “不是的,刘夫人,这间屋子我不常来,如果要找东西,还是得请打扫这间屋子的女使来找才更省时省力,这也是为什么每个院都要配不同的下人伺候,您说对不对?”

  不可否认柳砚莺心里带着点怨气,但说出口的语气是极绵软的,甚至还带着点谄媚。

  可偏生刘夫人今天来就是要找茬的,她要给刘妙儿打个样,让她看看这个狐狸化身的女人也不过是个□□凡胎,不是真有妖术,等将来当了家,该打压打压,该教训教训,千万别辱没了主母的名头。

  刘夫人呷一口茶,缓缓道:“柳砚莺?”

  柳砚莺答:“欸,刘夫人。”

  随即“啪”得一声,刘夫人照柳砚莺的左脸狠狠掴了一记,二人的手掌和面颊顿时火辣辣地燃烧起来。

  那厢路云真还忙着翻箱倒柜,刚在妆奁的小抽屉里找到了耳坠,没来得及笑,就被这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给吓住。

  刘妙儿也吓了一跳,捂着嘴怕叫出声,但这一巴掌实在太响,响得候在外间不好踏入小姐闺阁的瑞麟也听见了,他大惊失色找来安宁和另外两个身经百战的婆子,要她们进屋去护着柳砚莺。

  柳砚莺被打得偏过脸去,久久没有回过头。

  “刘夫人。”柳砚莺只觉半张脸麻木肿胀,微微偏头看过去,竟是一点也不生气,“是我做错什么,惹您不快了吗?”

  说到这里,安宁已经带着两个婆子冲进来,柳砚莺抬手又将她们遣退出去,这点小事,她自己就能处理。

  类似的场景在前世可多了去,有回柳砚莺和世子妃对着扇,世子妃扇完了她当场反手扇回去,后来的结局也都知道了,她被淹在湖里,死得不明不白。

  柳砚莺也因此学会了一个道理。

  一个妾,再受宠,再豪横,正室要想搞死她,只要趁着郎君不在家就行。

  刘夫人攥起疼痛的手掌,对柳砚莺冷笑道:“你是个什么成色我看得清楚,路三也一定看得清楚,你这样的女人没法登堂入室,看你跟着路三郎也有一个月了,别说妾室,怎么连通房都不是?”

  柳砚莺脸上的热度高起来,连没被掌掴的那一边都开始发烫。她扯出个绝不认输的笑,眼睛里竹叶潇潇,像有赤练小蛇吐着信子。

  “这刘夫人您就说错了,路景延这个人假正经,你们看着是一个月,实际我和他好了绝不止一个月,可见这个乘龙快婿也不似你们想得那么完美,男人好色本就屡见不鲜。”

  此话一出,刘夫人肺都要气炸,路云真赶紧上前拦着,“舅母息怒舅母息怒,您别吓着妙儿啊。”

  经路云真提醒,柳砚莺索性转脸看向坐在凳上发蒙的刘妙儿,眼里的火比脸颊还烫。

  “还有一件事要说清楚,不是他不给我名分,是我不要他的名分,若非他拿着我的身契拘着我不让我走,我早跟了别人了,庆王府的石长史你们知道吗?新科二甲进士,也是有大能耐的人。”她嗤了声,“谁会上赶着嫁个武将?哪天守寡都不知道。”

  当妾得忍的道理她明白,但她不想忍了。

  柳砚莺一口气说完,笑得大方又得意,屋里却鸦雀无声。

  刘妙儿眼眶里泪水打着转,刘夫人被路云真搀着直吸气,路云真则是目瞪口呆,又惊又惧。

  屋外,瑞麟听见什么“上赶着守寡”,顿时眼冒金星,猛推一把身边小厮:“愣着干什么!出大事了!快去请庆王!”

  “你——!”刘夫人缓过来点,刚要开口,又被柳砚莺笑意吟吟捻捻鬓角噎回去。

  “刘夫人,横竖我有的选,路景延嘛,我让给你们。”

  作者有话说:

  目测下章路三就能回家验收成果了(竖大拇指)

  第55章

  刘夫人也回过神来,适才那一巴掌竟将她自己给打蒙了,竟让一个下人骑在脖子上拉屎!

  “谁借你的熊心豹子胆!”刘夫人起先也不过是个上州别驾的嫡女,家教算不得严厉,好教养都是随夫进京后渐渐端起来的,此时被气昏了头,上手就要扯柳砚莺的脖领子。

  柳砚莺既然下了狠心要走,被人欺压当然要还手,趁着安宁和路云真拉架的空荡,扬手在刘夫人腰上狠掐一把。

  “哎唷”的一声刘夫人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误伤了她,抓住柳砚莺的手也送开,躬身捂着腰杆。

  “谁?谁打了我!柳砚莺!是不是你!”

  刘妙儿何曾见过自己母亲这个泼辣样,看得呆了,始终坐在凳上一动不动,猛然“哇”得哭起来,掩着脸倒像她被欺负。

  刘夫人顾不得柳砚莺,跑去安慰自家宝贝疙瘩,“妙儿,妙儿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