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敷药

“嘴巴倒是挺会说……”二夫人斜着眼睛看她：“，不过你这匆匆忙忙的，打算做什么去？”

秦玉苓沉思片刻：“公子这两日说眼睛不适，我与福顺出府去给他寻药去了。”

“寻药？拿出来我看看。”

秦玉苓暗自咒骂，平日不多事，怎么关键时候却这么爱管闲事了？

她把衣袖里的药拿了出来，却见二夫人撕开了个边角，凑上去闻了闻。

秦玉苓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看她这模样，还懂药理？

却见她把药包还给了秦玉苓：“那就送过去吧……”

“是，二夫人……”秦玉苓从她手里把药包拿回来，跟福顺一道回去。

路上，秦玉苓问了福顺一句：“二夫人娘家是做什么的，你可知道？”

福顺似是回想了一下：“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早年听说二夫人娘家顶有钱，不过后来就没听说过了，也许是家道中落，兴许是离开了北洹也说不定。”

秦玉苓想着，若是仅仅说她娘家有钱，估摸着就是从商的。商户家的女子，能嫁入沈家为嫡妻，已经很不容易了，可见这二夫人有些能耐。

思绪间，两人到了秦玉苓的房门前，推门进去，沈钦衍还好好的躺在榻上。

她来不及多想，连忙照着郎中说的话，把带回来的要磨成粉，兑了水给沈钦衍覆在眼睛上。

药敷上去，惊动了沈钦衍，他此时已经睁不开眼睛：“玉苓？”

秦玉苓连忙道：“是奴婢……”

“你在我眼睛上敷了什么？”

她道：“是治眼疾的药，大夫说敷上去会有些痒，你可千万忍着，别动手去抓。”

沈钦衍嗯了一声：“好……”

福顺在一旁看着，沈钦衍的眼睛因为用了他同乡给的药已经红肿得睁不开了，他心里憋着一股气。

待他看秦玉苓给沈钦衍敷好了药，便拉着秦玉苓去外头说话。

“你在这里守着公子，我去找那丫头片子算账！”

“慢着！”秦玉苓将他拉住：“你去找她算账，大夫人岂不就知道了？要想报仇光找那丫鬟，没想过到底谁才是始作俑者？”

他自然知道：“可她是老爷的夫人，咱们哪有法子去跟她算账。”

秦玉苓却不这么认为：“天下无难事，区区一个沈家的大夫人，难道就没有惩治她的办法了么？那不可见不得。你先不要慌乱行事，看着我做，配合我来，就成了。”

福顺不免好奇：“你这到底怎么打算的？说来我听听，万一不可行……”

“这你就别问了，我有八成的把握，你看着便是。”

福顺瘪瘪嘴：“看把你给能耐的，万一要是办不好，你就要倒霉了。”

秦玉苓与他解释：“说你傻你还不信，难道我要跟夫人对着干，一定得明着来么？暗地里动手脚岂不是更好？你放心吧，不光大夫人，就连那丫头片子我也能一道收拾了。”

说罢，她不再理会福顺，回头进了屋，继续照顾沈钦衍。

福顺看着她进去，本来还想再问，可人家都走得老远了。

他也就不问了，暂时信她一回。

刚进去，沈钦衍就开口跟她说话：“你跟福顺在外头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