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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2)(1 / 2)





  他留院观察一周,严卉终于有了接近儿子的理由,担忧里掺着施展母爱的摩拳擦掌, 实施陪床监护, 傅奕澜强烈要求第二天就出院,完全无效, 大家一定要观察出他的病因。

  傅奕澜臭脸, 严卉劝他,心情好很重要, 病因肯定会找到嘛!

  傅奕澜脸便更臭了,他的病因这下连来都不敢来了好吧,怎么找!

  不过他床位靠窗, 另两张床空的, 是个得天独厚的好地方, 池砚现在只能晚上来找他,虽然天天下雨,阳光不足, 但是池砚已经不是刚刚转化的状态了,尽量躲着太阳,不然浑身难受, 防晒霜遮阳伞都顶不住。

  池砚在家做好报恩的准备,兴致勃勃半夜来和他的澜哥进行热情的会晤,反正他爬墙功能已臻化境,不必担心门禁,几下爬到他的朱丽叶.澜的窗口,池砚还没能讲骚话,只见靠窗坐着一个贵妇,身材管理得完全贴合衣裙的剪裁,他一眼认出是严卉。

  额,朱丽叶他妈来了。

  傅奕澜看见窗口飘忽的影子,立刻对严卉说:我饿了。

  严卉巴不得傅奕澜给他提要求,于是挎起包兴冲冲地按照傅奕澜的安排,去买一个要排很长队才能买到的饮品了,严卉一走,傅奕澜掀了被妈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长腿下床,拽开窗帘。

  倒吸口凉气,眼瞳都缩小了。

  池砚穿的啥。

  池砚盘坐在窗台,有点害羞地拉一拉衣摆,其实和平常穿的没差,捞的傅奕澜的一件灰卫衣,宽宽大大松松垮垮,尺码过大。

  但是。

  你没穿裤子?!

  池砚细细白白的腿缩了缩,鞋也没穿,脚底是脏的,脚面雪白,关节都是粉色,交叠在灰色的卫衣之下,这卫衣给傅奕澜穿,是平平无奇一美攻,硬给池砚穿成了情趣。

  傅奕澜气坏了,把池砚拽进来,池砚是小吸血鬼,他还得给他说声请进,不然池砚进来会暴毙,傅奕澜从没遇见过这样离谱的事。

  池砚有点怯怯的,脚互相踩在一起,把雪白的脚面都踩脏了,倒生出一股惹人怜惜的感觉。

  傅奕澜像拎一只待宰的羊羔一样,拎着池砚的兜帽,使他原地转一圈,弄得池砚踉踉跄跄,更怯了。

  傅奕澜把池砚的腿长几公分,维度几厘米都看明白了,不过没有表现出池砚期待的,他在本子上看到的那种随时随地可发qing的攻样,竟然又拿出法海收妖的气势,眼中充满了社会主义的批判。

  傅奕澜不敢掀他衣摆,一掀不得了,他又不是不举,他比范进还能举。

  池砚看出傅奕澜生气得不得了,眼神都能吃了他,但是,这个吃了他,饱含着两种意思。

  池砚不想这个时候扫兴致,也不吭声,接受傅奕澜的教训,又因为看出傅奕澜其实馋得不得了了,心中又很不屑,呵,磨人的男人,宁搁这装什么呢。

  昨晚都快香疯了,除了红锁部位,不就是喜欢他的腿么,丫还有点恋足,这不是给宁行方便么。

  傅奕澜义正言辞,怒不可遏,抹了抹嘴角,再问一遍,一定要池砚自己说出自己的错误:你是不是没穿裤子。

  你不是喜欢这样嘛。

  傅奕澜回绝得很直接:不喜欢。

  池砚哦了一声,眼神到处转,喃喃道:那我找条病服裤子穿上吧,反正你也不喜欢。

  傅奕澜拽住他,池砚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他,眼神这么纯真,这么不怀好意。

  傅奕澜别扭了好一阵,别开头:不行,你见我可以脱了,在外面不行。

  池砚扭开傅奕澜的手,其实自己也没那么从容自如,脸臊红了,照着大开的窗户想爬回去,呢喃着:不行,不行,我还是回去了,阿姨一会回来了,影响不好,我怎么能背着她她儿子干这种事

  傅奕澜一把攥住了池砚的帽子,和守财奴拼命地去抓自己飞走的金条一样:你昨天怎么不这么说,不准走。

  阿姨突然进来怎么办?

  傅奕澜使了劲,直接用土匪的架势把池砚扛起来,池砚几番不怎么挣扎的挣扎,没有被掳民女反抗的积极性,使人怀疑他可能和这个土匪是一伙的。

  池砚服了,可不就是一伙的,这是play,是play!

  池砚被甩上床,跟着床垫一起弹了弹,衣摆飞起来了,傅奕澜从土匪转换为被调戏的少女,本要羞红脸别开眼,直到他余光看清池砚的下装。

  一条小黄鸭短睡裤,别的男孩穿过于钙气,池砚穿倒怪可爱。

  就是把傅奕澜看萎了。

  池砚嘿嘿:穿了穿了,我没有这么没下限!

  傅奕澜不废话,先教训他,按住他的手腕,只是池砚没有惊慌失措,知道认错,眼里甚至可以看到三个字母:g,k,d。

  池砚感受着傅奕澜温暖的气息,真醉人,傅奕澜斥责他:穿了也不行,你不可以穿这样在路上走。

  池砚:我没在路上走,我在树上走。

  傅奕澜:

  真的,没人看见我的。

  那也不行。

  不行不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赶紧放开我,阿姨要来了,不行就不行,明天再行。

  不行。

  池砚第一次知道傅奕澜这么不讲道理!

  然后池砚感觉到傅奕澜不太正经了,不是教训他的意味,是调情的意味,所以他很识趣地闭上嘴,脑子里开始竞猜,挑选了十种本子剧情,赌傅奕澜会走哪个。

  傅奕澜走了最土的一个。

  居然对他说什么:只能给我看。这种杀妈的土话,然后土到不行地把他一通亲。

  省略红锁剧情。

  奕澜,你说的这个一点也不难买嘛,今天都没有什么人排队。

  严卉刚拉开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吱呀吱呀的床晃,只说:你起床啦?

  池砚被傅奕澜眼疾手快地挡在怀里,只给严卉留出一个背影,严卉还要深入敌情,傅奕澜冷着声止住她:等会,我换衣服。

  哦,好。

  傅奕澜倒很好收拾,就是池砚太不好收拾,傅奕澜趁严卉出去,给池砚翻出条病号裤,着急忙慌给他穿上,一时着急,还把两条腿穿进一条裤腿,被池砚低低地嗔怪叱骂。

  穿好一溜烟又从窗户那溜走了。

  池砚身子都是软的,居然还要打起精神溜号,他觉得他真的好辛苦,为什么私会是他来做,爬墙是他来做,跑路也是他来做,可他是一个受啊!

  严卉在原位坐好,担忧地看着傅奕澜,儿子面色有点潮红,因为肤色白皙,所以格外显眼,气息也不稳,身上还有点细微的汗。

  傅奕澜脸皮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表情上完全看不出破绽,严卉询问他什么都是还好没事。

  直到严卉从他被子边那,眼尖地看到一截明黄的东西,揪出来,于是食指和拇指之间,正捏着一条可爱的小黄鸭短睡裤,印花很生动活泼,仿佛能听到嘎嘎嘎的叫声。

  这是?

  傅奕澜脸色有些不自然,一把抓过来,潦草地塞进自己口袋里面,若无其事:没什么,擦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