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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4)(1 / 2)





  点也不白斩鸡,有着少年里罕见的动人曲线。

  池砚摸着自己的曲线,对着镜子啧啧称奇,这样个可人儿,澜哥究竟是怎么拒绝得了的?

  他到底怎么跟澜哥找草的?

  点印象也没有了。

  池砚阵凝滞,他发现自己冲的是凉水澡,浴室里暖气几乎没什么作用,还得热水管用。

  池砚忘调成热水了,可是他点也没觉得冷。

  池砚去床上的时候,池砚因为尴尬不想说话,心不在焉地玩手机,傅奕澜则专心看他的资料书,大家心思各异。

  他恹恹地丢了手机,这个世界他人缘真的要用孤寡形容最为贴切,手机里除了群聊艾特全体成员的消息,没条是和他有关的。

  池砚不看手机了,便伸出手腕,数自己血管玩,都是青色的,紫色的,听说青紫色的血管多,意味着自己是冷白皮,真是恰如其分,在逃白雪公主难道不就是他吗。

  萧琢说的是明天么。

  傅奕澜突然开口,池砚时半会没能反应过来,等理解了傅奕澜话中的意思,惊喜灌进双眼,坐起身,笑盈盈道:你同意了?

  傅奕澜静静地翻了页,端庄如后宫之主,当然只是个比喻,池砚敢开后宫,不开玩笑,傅奕澜恐怕要把他后宫里三千佳丽直接送进东厂做公公。

  傅奕澜不抬眼:我最多写写步骤,他看不看得懂不关我的事。

  你都不给人家讲解下的吗??

  我不想和笨蛋讲话。

  我也不聪明啊,你为什么愿意屈尊和我讲话?

  傅奕澜眼睛看过来,诧异:忍受个笨蛋已经够了,我为什么还要忍受两个。

  池砚脸迅速拉长,嘴也撅起来,自己说自己不聪明,是谦虚,傅奕澜骂他笨蛋,是可恶。

  池砚躺下,闭眼,傅奕澜看了快三十分钟的书,终于熄了灯。

  万籁俱寂。

  傅奕澜窸窸窣窣地找个舒服的睡觉姿势,池砚背对着他,闷闷地出声:我问你,如果我变成个神经病你怎么办。

  考个精神病医生资格证,以后我就是你的主治医生。

  你要是考不上呢。

  不可能。

  哎呀假如嘛。

  那只好做你病友了。

  池砚咯咯咯笑了,很难想象傅奕澜神经病的样子。

  这么交流,池砚完全放了心,虽然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神经病了间歇性五迷三道、神经质、频发性智障,但是傅奕澜是不会放弃他的,不做医生,就做病友,感天动地。

  *

  傅奕澜悟到个真理,学渣和学神艳眼中的世界,是两个次元。

  世上最远的距离,莫过于学神已经开始研究加为什么等于二,学渣却在思考加到底等于三还是三点五?

  尤其他对付的,还是两个笨蛋。

  池砚装得再好,也是个笨蛋。

  教室人已经走光了,只剩他和池砚萧琢三人互助小组,要不是傅奕澜让人生怵,本班的优等生们已经集体加入学神的课外辅导。

  傅奕澜这手扮猪吃虎,地位从徒有其表的帅哥,变成了和池砚齐名的学神校草,校园论坛上甚至流传起两人的同人文。

  池砚当时看完心里不起丝波澜,清色的强强,他根本没有代入感好吗。

  池砚甚至还管某同人大手子学妹出巨资十块钱约了个成人版番外,本来想看着解瘾,没想到直接看萎了,什么叫奕澜我们的血肉将交织为体,什么叫请在我身体里肆意寻找治愈你的良药???

  妹妹也太文艺了点吧,他只是想看很粗俗的car啊。

  何况他怎么会对傅奕澜说出这么油的话啊,真这样傅奕澜确实得去考个精神病医生的资格证,给他看看大病了。

  所以双强联手,放学给学渣萧琢补习,大家只能对萧琢露出羡慕嫉妒的眼神,错怪开始没看出傅奕澜这么厉害,搞得现在很尴尬,想借鉴下傅奕澜的学神思路,居然只有萧琢可以堂堂正正地请教,他们这样的优等生,只能抠抠搜搜地偷看傅奕澜交的作业

  人家傅哥大题从不写步骤,选择题正确率如抄了标准答案。

  可望不可即!

  为了因材施教,傅奕澜破天荒给萧琢写了解题步骤,看着萧琢又害怕又困惑的眼睛,傅奕澜血压线上升至百分之三十。

  看得懂么。

  萧琢立刻摇头。

  萧琢盯着他,池砚盯着他,齐迷茫地眨眨眼,这个时候,傅奕澜竟看不出两个人有什么区别。

  都是笨蛋罢了。

  傅奕澜尝试给萧琢讲了讲思路,萧琢听得很认真的样子,傅奕澜心存侥幸,让萧琢再做遍。

  萧琢,确实按照他的思路原原本本做出来了。

  但是傅奕澜的血压线上升到了百分之六十。

  因为萧琢做的根本不是他讲的题,他在做道截然不同的题,居然用傅奕澜的思路,写出了傅奕澜讲的答案。

  傅奕澜时喘不过气,他对于学渣的脑回路确实知之甚少。

  去看池砚,这货扬言自己比萧琢多会几个函数,说不定已经完全掌握了他的思路,可以代替他受此极刑。

  傅奕澜余光去瞥池砚,很好,坐得笔直,低头认认真真地看着题目,确实在用心听讲。

  就是眼睛闭上了。

  傅奕澜目光再回到萧琢脸上,萧琢对着他傻笑,傅奕澜浑身汗毛倒竖,此时此刻比他遇到过的所有最艰险的困境加起来还要地狱。

  奕澜同学你怎么啦?

  傅奕澜抿了抿嘴,突然抓起书包,站起身,萧琢都没有看清楚,只见两条长腿晃。

  傅奕澜,溜了。

  萧琢微微张着嘴,懵了。

  池砚被傅奕澜跑路时弄出的动静震了下,醒了。

  立刻点头,沉声道:嗯,他说得对。

  萧琢嘴张得更大了些,看向池砚,迷茫,困惑:啊?

  池砚抬头张望:嗯?傅奕澜呢?

  *

  只有萧琢和池砚两个人在教室?

  嗯,我刚看见傅奕澜走了,只有他们两个。

  萧琢他奶妈不会来么。奶妈是他们给萧琢的管家起的蔑称。

  萧琢最近经常和池砚起走的,他管家不会来接他。

  那行,校服借我,我们混进去瞅瞅。